大发慈悲的给拼回去的。
    比如说现在,林酌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纸箱里的另一个应急灯。
    这个灯的没有后盖,里面的电路板暴露在外,显而易见是个半成品。
    他歪了歪头,借着另一个灯的光芒,大致扫了一眼里面的构造。
    其实这个灯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但林酌就是耐不住天生手痒,犹豫了一秒后,还是拿起箱子里的小接线钳,干脆利落的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
    记得初中的时候,英语老师的扩音器坏了,坏掉的扩音器被老师随手扔在窗台上,他趁着被罚站的空档,用物理实验课上的简易工具鼓捣了半节课,最后靠自己堪比小区门口修鞋匠老王的手艺,成功的免抄了一百遍单词。
    这么多年过去了,林酌的手艺越发炉火纯青,再加上这灯里的接线走向清楚明白,线路虽多,但安排的整洁合理,让接手的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这书呆子还有点脑子。”林酌接完最后一根线,用电线钳轻轻扳了一下开关。
    片刻后,灯没亮。
    林酌不爽的皱眉,再次检查一遍后,重新打开开关。
    安静地瞪了这灯几十秒后,脚边的灯依旧没有要亮的意思。
    林酌并不太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