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车窗后的男人。
他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轻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声叹息。
是该见见林建业了。
有些事情总是很奇怪的,林酌好像早有预感会有这么一天,并且还能预感到这天晚上的情景。
“外面风太大了。”林建业车窗降到底,虽然是问候,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上下扫了一眼林酌:“上车谈谈?”
林酌转过身,双手插在羽绒服两侧的口袋里,看了看他,说:“要谈就下车谈吧。”
林建业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林酌似乎永远都在跟他唱反调,而对方反抗的越厉害,他的掌控欲反弹的就越厉害。
自己觉得只要听到一丝逆风的东西,心中的火焰就轰得一声燃烧起来。
尤其是林酌对他顺从最少,他也就越来越吝啬于给予对方耐心。
记得有时候的深夜,以往自己年轻时理智失控时的所作所为回循环往复地出现在梦里。
半夜一身冷汗醒来时,他也会有片刻的忏悔。但在下一次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他还是会忍不住暴躁起来。
因为这种只对家人才有的情绪,他约见很多不用的心理医生,却总是无疾而终。
秘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