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落在青石板上,冒起了一线青烟。
等温凛整理好情绪上楼应陈彰的约时,也差不多到了吃完饭的时候,于是他们打了一圈便收手,陈彰让他们先下楼,自己去各层招呼人到餐厅吃饭。
一群人围着铺了金绣的八仙桌,在柔和的灯光下对着艺术品般的菜肴拍照。
温凛不是第一次来,对吃了不用吐壳的招牌油爆虾和形状精致小巧的各类点心没有新鲜感和热情,只等着周围人拍完照可以动筷。
“司远有事走了?他之前还说对这边的祁门红茶烟熏银鳕鱼感兴趣呢。”
“是呀,可惜了。”
“没办法,一线的工作,赚的都是辛苦钱,忙是必然的……”
温凛不动声色地听着,慢条斯理地喝着瑶柱冬茸羹,心里却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只是现在只有司远一人离开,他要是走得太早,反倒让人心生疑窦——总不能说两人攀比谁走得更早吧?
一顿饭吃到尾声,总算是到了可以走的时机。告辞的话还未出口,陈彰先一步过来邀他续摊了。
放在平日,温凛肯定婉拒后直接回家,但今天他不想往新家的方向踏一步,既然陈彰有事求他,那么他就先听听看。
陈彰引他去的是另一个会所,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