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服服帖帖的浅色西装,系着一条鹅黄领带,一如春光般明媚,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漠疏离的,眉间的皱纹如同刻印一般,充斥着不满和嫌弃:“你这样脆弱无用的人,也配做我的妻子吗?”
傅观宁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丈夫不为所动地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追过去,对方却是上了车,一阵疾驰后失了踪影。
“不要走!”傅观宁喊了一声,车没有回来,他把自己喊得猛然睁开眼睛。
四周光线黯淡,天已经黑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觉得有些冷。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傅观宁一瞧床头的闹钟,已经到了开饭的时间,只是他现在浑身都是冷汗,头发也必定睡得乱糟糟的,不好出去见人,所以朝着门答道:“听见了刘姨,过会儿就下去。”
敲门声就此断了。
傅观宁拧开台灯,用手帕擦掉了额头和脖子上的冷汗。因为才在梦里受了惊吓,他心里不是很想下楼,所以换衣服的动作慢吞吞的,半天才把汗湿的衣裤换下。
门再一次被敲响时,傅观宁还在穿袜子。
肯定是丈夫派刘姨来催自己了。他感到无奈,刚要开口,门就开了——温凛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