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面颊。
一缕温热的气息划过眼角,转瞬即逝,温凛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滑到后颈,又流连至后背,将他紧绷的身体轻轻朝前带了一把:“吹蜡烛吧。”
潮水骤然落下。
原来如此。
自己本不该担心,不该期待,因为丈夫是无人可以逼迫的。婚宴那日众目睽睽之下他都能大开大合地编织谎言,昏暗烛光下的借位吻对他而言又岂是难事?
傅观宁十指交握于胸前,暗暗许
下心愿:希望下一年的生日,他能给我一个真正的吻。
睁开双眼,他倾身轻轻一吹,把心中全部的侥幸与遗憾都吹进了黑暗中,蜡烛稀薄的白色烟气冉冉上升,融进了夜里。
灯光再次亮起,一切恢复如常。
傅观宁笑吟吟地接受了大家的礼物,又给每人切了一块蛋糕后,才挨着温凛坐下吃饭。
此时侍餐的保姆已经退回到了厨房,留这一家子尽情欢聚,傅爸爸率先切了一整只鸡腿放到儿子碗里,将其他部分分割好,由大家自己动筷。
撒了黑椒粉和柠檬汁的鸡肉香气逼人,傅观宁却吃得细嚼慢咽,反而是对旁边一碟碟诸如薯条、烤肠、杏脯、黄油曲奇等小零食兴趣更大,小老鼠一样这里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