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他要一个人在那空旷的宅邸里待上整整三天?”
“并不空旷,除了管家保姆和保镖,温理事一家人也住在本家。”
傅观宁一想到上回温理事那副眼高于顶的嘴脸,差不多也明白过来,对方这是以照顾为名,赖着不肯走,怕是今后还要借此争些好处。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用,他不喜欢这三天有人打扰他,就算温理事,也不会莽撞到……”温凛的声音忽然小下去,“你应该可以去,他看到你可能会高兴些。过去住一晚吧。”
“好的。”傅观宁又问,“那你呢?”
温凛咳嗽了一声,低声道:“……我有我的去处。”
傅观宁就不再问了,只是把一些药性温和的感冒药寄到了公司,通知邵助理看着情况给他吃。
除夕夜,温凛派邵助理接他去了本家。
宅邸果然十分空旷,并不见温理事一家的踪迹。傅观宁被管家迎到厅中坐下,看着对方沿着长廊远去。这厅堂现今并无布置,为了省电,只开了一半的灯,堂皇的味道少了,老旧的气息浓了。上次他听人讲,这座老宅是有年份的,换过四五任主人,他想这百来年光阴,智能家居抹不去,因为早已蚀到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