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地笑笑:“那是因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缺,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傅观宁有点急了,喉咙里发出一点点促音,含糊道:“我不是小朋友……我只比你小三岁……”
温凛从茶几底下摸出解酒糖,往他嘴里塞了两粒,对方立刻配合地吃起来,吃得眯起眼睛,嘴里还说了什么,但是听不清了。
至此,温凛将他的胳膊拉起,架到自己肩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送回了房间。
喝醉的傅观宁像一个大只的洋娃娃,会站会坐,随他摆弄,先开始口中还有些语声,到最后话没了,吧嗒两下嘴,挨着枕头打起了轻轻的鼾。
温凛坐在他床边看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自己的婚事是那样可笑。董事长对孙子百般严格,以儿子为标准,要求务必青出于蓝;挑出的孙媳妇却是这样头脑简单、无所建树,跟儿媳相去甚远,简直莫名其妙。
第二天傅观宁和温凛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多看了几眼对方很差的气色。
傅观宁半夜里忽然醒来,胃里一阵翻滚,抱着马桶吐了好久,又刷牙漱口吃胃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又沉沉睡去。但他晓得这种情况并不会发生在酒量极好的温凛身上,所以心里实在讶异,不知道对方到底在他睡觉之后干了什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