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真正的熟稔,所以干起这类事来也束手束脚,如同做贼……偷情,丈夫的那种形容,不是一点依据也没有的。正如对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缺憾处一样,他也始终不想给对方看自己不美好的一面。那处如今伤了,发炎了,必然是丑的,他不希望温凛去看。
再一点,上药的动作,恐怕会让他联想到那夜的一些事,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怕自己会作出不合适的反应。
可生病的他声音都是微弱的,对于温凛而言,这简直连挣扎都算不上。
“你自己来我也要检查的。”温凛给他盖好被子,随即坐到一边耐心等待。果然,等到药膏送上门,温凛又把被子掀开,不假思索地将他翻过去,脱掉ku子,仿佛他是街边小摊上泡沫盒里的手抓饼,商贩将饼拿出来去掉包装,下一步就是要烤他,叫他煎熬。
温凛在等待期间已在网上查过使用方法,他像一个专业的医生,给双手消毒,戴上指套,蘸取适量的药膏,随即下手涂抹。
药膏碰到患处,傅观宁抖了一下。
温凛停下手:“很疼?”
傅观宁像只鸵鸟,把羞红的脸埋到床上:“……很凉。”
他不知道丈夫听清楚没有,但是感到到对方放轻了动作。片刻后,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