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觉得很快乐,觉得丈夫有点笨拙的可爱,觉得丈夫前两天可能是真的忙碌。他忽然就忘了先前许多的不开心,因为丈夫毕竟还是回来照顾自己了,喂过来的米粥,夜间递来的水,涂抹药膏时候小心翼翼的手势,足以打消他的一切忧愁。
接下来几天,傅观宁又睡回了自己的卧房,不过每晚温凛都会让他去书房,亲自给他上药,依旧是直来直去,不过一套流程熟悉之后,就从轻而缓变成了轻而快。直到他的伤好得彻底,这件事才算结束。
傅观宁对此还有些舍不得。某天晚上,他习惯性把药膏放到口袋中,等到打开门才想起,昨天温凛给他仔细看过,说是已经长好了。
确实是不疼了。患处已经好透了,没有再去书房的必要。
他走到廊上,朝楼下望了望。没看到人,可是听见了电视里的声音,具体的字句不甚清晰,但听得出字正腔圆,大概是新闻或者纪录片——像是丈夫会看的节目。
是啊,对丈夫来说,可能是完成了一桩任务吧。今天过后就少监督一件事了,累了好几天,应该要放轻松的。
可是自己还是想过去和他多亲近亲近啊。
傅观宁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轻轻抚摸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