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就转过了身,朝他走过来。
此时他脸上的斑痕略有退却,不再鲜红如血般可怖,却依然显眼。丈夫走近了,瞧出所以然的时候,眼神忽然变了:“你……”
他忽然就忍不住了,冲过去扑到丈夫怀里,泪如雨下。
温凛察觉事情有异,搂着人在后背抚摸几下,把沙滩椅等物品退租后,将外套披在傅观宁的头上,抱着对方走到沙滩入口处,叫了辆车回旅馆。
傅观宁在熟悉的黑暗中得到了一丝安慰,可依旧是哭,止不住地哭。
他知道温凛不介意他这丑样子,可是他却无法以妻子的身份将这样的丑态露给丈夫看啊。
明明可以很开心的一天,为什么要遇上那样的事?为什么偏偏在那一刻他的防晒霜时效到期?
他觉得老天和他开了个不小的玩笑,他人眼中一场十几分钟的闹剧,于他而言,是丢了脸,严重程度则堪比要了他的命。
车在上行,颠颠簸簸,他在衣服下捂住嘴,尽量阻隔自己的抽泣声,刚才在海滩上已经很丢脸了,他不能再在人前给丈夫丢脸。
车开到旅馆,丈夫捉住他一只湿漉漉的手,慢慢将他带下车,又抱起他,将他一路抱到房间里。
丈夫坐到床尾处,他坐在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