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把花拿走了。
并驾齐驱的双人皮椅,现在空出来一个,所以这玫瑰花,也没有必要出现。
空姐走时,替他拉上了滑门,空间立刻变得私mi起来,只剩他一人而已。
他按下“请勿打扰”的按钮,用水含服一片褪黑素,戴上眼罩,扶着皮椅的扶手慢慢躺下,侧过身。他的面颊贴上了皮椅上手工缝制的软皮,触感很软,可是对他而言,也很冰凉。
傅观宁再一次见到温凛的时候,是第三天下午的晚餐时分。
温凛是踏着夕阳最后一缕余晖回来的,车子行到庭院里,他没有立刻下车,大约在整理仪容又或者是回信息打电话,过了好几分钟才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衬衣长裤,风格和平日去上班的装束是一脉相承的。
傅观宁看得清楚,他还低头转了转戒指。
看到这个动作,傅观宁扭头走出客房,走到了客厅。
温凛锁好车,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别墅。
管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迎出来,他想此刻正当晚餐,或许对方正在忙碌,于是他拾级而上,自己开了门。
他是刚下飞机,从机场一路将车开到家,途中没顾上吃喝,有些口渴,换好鞋走上长廊时,他脑袋里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