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皮筋拿下来。
温凛无言地看着对方娴熟地把头发扎起来,然后听到对方继续说:“先生喝速溶咖啡吗?”
“不必。”
他回绝地很快,程医生瞄了一眼他递交上来的简表上“婚姻矛盾”,便直入正题:“好,我们来谈谈你的妻子吧,你和他目前面对的具体问题是什么?”
温凛盯着医生的眼睛:“我的妻子想要跟我离婚。”
“原因是?”
温凛将目光稍稍挪开了些:“他说我不尊重他。”
“他有没有跟你谈及他认为你不尊重他的具体表现?”
温凛又将目光挪回到医生的眼睛上,那一双含笑的桃花眼,让他感到了不庄重。他皱着眉头,删繁就简地复述了傅观宁的话——理所当然的,他隐去了“床伴”之类过于私密的话。
“也就是说,你认为他是以你精神出轨为前提说那些话的,但这其中有误会,是吗?”程医生看着他紧抿的嘴唇,等待着他的回应。
“是的,我纯粹只是担心对方有生命危险。我向他解释了,可是他不肯听。”
“你认为这才是矛盾的关键点?”
“他不信任我,所以我们无法沟通。”温凛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手背,“沟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