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想尽,他的这块椰蓉糕就是油盐不进,最后的最后,他只好说了谎:“我同意离婚,约个时间吧,我开车载你过去办手续。不过这件事暂时要对外隐瞒一段时间,希望你能答应。”
    “可以。”
    这回妻子终于很快有了回应,给出了很明确的时间地点。还告诉他已经把他从微信黑名单上拉了出来,把最初他用的电话号码也解除了呼叫限制,让他明天保持通讯畅通。
    这是铁了心要离啊。
    温凛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随后又立刻摇摇头——不,离不了,他有把握把人哄回来,这世界上,只要他愿意,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五月的骄阳下,终于又见到了妻子。
    妻子接到他的电话刚从咖啡店里出来,站在道边等他。黑胶伞下,妻子戴着灰色的偏光太阳镜,白色字母T恤外面套了件半透明的白色防晒服,下面穿着一条浅蓝的水洗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年轻,尤其是对方已经染回全黑的头发,更衬出了他面孔的白皙与少年感。
    温凛停下车,打开车门。
    傅观宁一声不吭坐到副驾上,背对着温凛去拉门。温凛看着妻子长袖中若隐若现藕节般洁白的手臂,突然回想起岛上两人之间所有亲密的举动,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