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书包的妹妹吧,如果她不喜欢,这些钱就算给她做购物抵扣就好。”
    说完他打着伞出了门,顺便打了个电话给教练:“我中午十二点练车行吗?好……嗯,麻烦您了。”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程利懿打量了进入房间的温凛,替他倒了一杯热茶,邀他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
    “谢谢。”温凛坐下来,两眼发直地望着热茶里一片卷着的茶叶,没有继续说话。
    程利懿见他点失魂落魄,不像是简单地求复合失败,就主动发问:“在我这儿挂个号也不容易,赶紧说说看这次的困惑吧。”
    温凛抬起头,目光却如沉沉暮霭,并不看向医生:“有改善bao虐倾向的疗法吗?”
    程利懿挑了挑眉毛:“谁有这种倾向?你的妻子?”
    “不是他,是我。”
    “看来这一回,他斥责你沟通时诉诸暴li。是什么样的暴li?行动?语言?还是冷暴力?”程利懿不动声色地询问,同时做好了写举报家bao的报jing材料的准备——当然,患者也有可能说谎。
    果然,温凛对他的问话很min感,立刻直视了他的眼睛:“
    我没有打他,只是有一次没控制好,弄伤他了……事后我一直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