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卧室里,拿了一套妻子一套穿过后洗净的衣服抱在怀里,把领口贴在面颊上,这才闭上了眼睛。
幻想中残存的温暖气息在黑暗中包裹了他,他不敢乱动,假装妻子就在身边,然后在假装中浮想联翩,竟也就有了困意。
第二天醒来时,他立刻拿起手机拨了观宁的号码。
打不进去。
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打不进去。
……观宁好像,可能,应该是又拉黑了他。
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温凛低头揉了揉眉心。
……等等,今天是周五,下班下得早,直接去见观宁也不是不行?
于是,失落几秒后,温凛重新振作起来,到衣架前进行了一番挑选,挑了一套色泽较为浅淡的西服,配了颜色柔和的琥珀袖扣,在衣柜里取了一只檀木香包偷偷揣进口袋——妻子说喜欢这个味道,一定要弄得比平时浓些才好。
用完早餐,他走得飞快,把一阵熏风往车里刮,邵一成闻得莫名,揉了揉鼻子后顿悟道:“哥,今天去见嫂子呀?”
“嗯。”他一脸讳莫如深,末了却又加了一句,“得把鸟给准备好。”
邵一成嘿嘿一笑:“哥你怎么还学会开huang腔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