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观宁心里有了数,调整好表情,朝温培铎露出很浅的一个笑:“我是为了练车方便,才住出去的,不是分居。”
    温培铎反握住他的手:“……戒指呢?”
    傅观宁没想到他病弱如此依然敏锐,一时间怔了怔,然而旋即找到了借口:“我苦夏,最近瘦了些,戒指戴上总会掉,就放家里了。”
    温培铎终于有些信了,捏了捏他的手:“是瘦了。”说完又很不高兴,“他没把你照顾好……该打。”
    傅观宁知道他是好心,可是“打”这个字,再一次让他想起了温凛腿上的伤,想得他心头一跳。
    “爷爷别为这事挂心了,”傅观宁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下面,转开话题,“我给你按一按腿脚……”
    最复杂的考试已经过去,傅观宁目前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在身,便干脆订了附近的酒店,然后常到医院现身,陪伴温培铎左右,为他按摩,给他带些清淡小菜。
    温凛下班后也会到医院来,让傅观宁歇一歇或者去吃饭。
    傅观宁每次都是交班似的交待几句,然后顺着他的意思离开。
    偶有一次他折回来拿挂在陪护椅上的防晒服,正好在窄窄的玻璃窗口中看到温凛和温培铎在说话,他想应该是和信锐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