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他希望的那样,这只鹦鹉还是挺聪明的,能听懂他的话:“那你不能骗我哦!”
他小心地架着鹦鹉,慢慢走出阳台,同时使眼色给刘姨,让她去拿笼子。
最终他们合力把鹦鹉塞回到笼子里,不过傅观宁也没食言,抓了一小把瓜子在边上喂它。
“哎哟,老婆,我爱你哟,”鹦鹉一边转述着很可能是从温凛处学来的情话,一边夹带私货,“再给我一粒,我会更爱你!”
傅观宁见他这样讨好人,笑着问:“要是不给呢?”
那鹦鹉一听,眨巴几下眼睛,忽然变了嗓音来了段深度模仿:“老婆,我好难过,我要死掉了……你理理我好不好……我都很乖了……”
情至深处,还要抽泣几声。
它把温凛的声音学得很像,不过自由发挥得有点过分——温凛是不会哭的。
傅观宁眯了眯眼睛,认定它是在添油加醋,然而手指伸到笼子里摸摸鹦鹉的圆脑袋,他却忍不住调侃:“你不会藏了个录音笔在身上吧?”
“录音笔!录音笔!”鹦鹉又把嗓音拽回到原来的怪异人声上,“我学会了!给我瓜子!还要一粒!”
傅观宁给了他一粒,他用嘴轻轻巧巧地一叼,砸吧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