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按着眉心揉捏,还没睁眼,声音略微沙哑。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犯困,早上那场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做完蛋糕上楼换衣服,在浴室嗅到随屿留下来的那股淡淡的梵香味后,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后颈那被上过药的地方也觉得有些发痒。
    “邓哥说先找个地方吃饭。”
    其实现在才五点多,过去机场的确早了点,汤从也认为吃过晚饭再过去最合适。
    然而,“不行,”楚晏圈紧了怀里抱着的枕头,慵懒地半眯眼,“现在就去机场。”
    邓骏得到楚晏的回复,气得牙痒痒,打着方向盘索性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晏哥,邓哥走了!”汤从从后视镜看着一直跟在他车屁股后面的那辆车无视双实线直接掉头,惊了惊。
    “哦,那你不用帮他取票了。”楚晏悠悠道,语气听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汤从想说邓骏护照没在他这,但从后视镜看见楚晏已经又闭上眼去睡觉,就自个默默把话给咽了回去。
    随屿今晚有应酬,吩咐来参记得给楚晏发信息后,就开会去了。
    应酬完已是晚九点过,他空着腹正要回南桥,一旁等候许久的来参找准机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