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某中间压了压,生生蹭过某一处,还上下来回蹭了两次。
楚晏眼角委屈得都红了,他羞赧地咬唇,说不出话。
随屿却明显还没有尽兴,扣着他手腕的手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温凉的白玉镯子。
楚晏手腕纤细,玉镯拉到腕骨那里,他手指刚好可以插/进去一根。
随屿像是寻得了乐趣,就这样,配合他前面晃膝盖磨蹭某物的动作,模拟着性/交的节奏,骨节分明的手指穿/**去,勾了下那块肌肤,又滑出去,然后又进去。
楚晏咬唇,整个人被全方位压制,他只能如此被“玩弄”。
随屿还恍若无知觉地倾身,湿热的唇刮过楚晏的耳廓,在耳后停留,呼出一口热气,又趁着楚晏身子忍不住颤栗时,启唇咬住了那圆润的耳垂。
楚晏喉咙间险些溢出娇吟,他垂眸,克制地微抖,眼眶红了再红。
随屿唇舌环着耳垂肉轻舐慢舔,极致地耐心和柔情。
钳住他手腕的手再最后勾了下玉镯后便松手,抵在他身前的腿也规矩得移开。
楚晏刚要松口气,就被提着腰转换了位置。
他趴在随屿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随屿大手用力揉掐了下屁股。
“随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