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精神上却还处于极度兴奋中,导致他一晚上都在做梦,有好有坏。
最开始梦到爸爸在给他准备十六岁生日会,大家说话唱歌,可开到一半,他正准备吹蜡烛,一群警察就冲了进来,当众把他爸爸抓走了,妈妈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梦境的里人是无比迟钝的,喻礼仿佛知道这是在做梦一样,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宾客尖叫着四处冲撞,把所有布置好的一切全部毁掉,碎成一块一块,落了满地。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出了一身虚汗,枕头上面一大片水痕,胸膛不住地起伏,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真实感还留在大脑皮层,令人战栗不已。
喻礼起身喝了一口水,休息了一会,才重新躺了下去,很快又陷入了新的梦境里。
诡异的是,第二个梦跟第一个梦似乎是相通的。
他正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却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地环住了。
抬起头时,周围嘈杂的噪音全部消失,变成了一道好听的少年音,“许个愿吧。”
那些扭曲的面孔逐渐虚化,慢慢凝成了祁湛的模样,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蛋糕,挂着浅浅的笑意,温柔地看着他。
之前的一切恐惧都被抹去,两个人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