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又控制不住。
都说陷入爱情的人就是傻瓜,连他也不能幸免。
好生腻歪了一会,等那股气顺了,祁湛拉着人回去,帮他卸妆,又好生洗了个澡,直到把人抱在怀里,嗅着发间的浅香,才算安心。
说起来也是奇怪,喻礼现在住在他这里,洗护用品自然跟他是一套,可当那闻了许多遍,几乎已经免疫的味道出现在喻礼身上时,却觉得格外好闻。
清浅迷人。
把人抱得又紧了几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早,两人就开始收拾东西。
祁湛包了一栋山上的小别墅,带玻璃房顶的那种,晚上可以一起躺着看星星。
白天爬山稍微有点费体力,喻礼乐颠颠地把整栋别墅探索了一遍,然后两人架起了烧烤架,庆祝脱离苦海,从此以后进入新的人生阶段。
包括两人之间那一直无比在意的两个小时路程,也都将消失。
等晚上一起窝着看完一部电影之后,差不多就该去睡了,喻礼先去洗的澡,然后躺在床上,心思却有些活。
什么顾虑都没有了,连带着需要顾及身体的理由也不存在了,是不是该考虑把关系更进一步?
喻礼单手托腮,仔仔细细算起来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