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昨天已经逛过了,没什么稀奇的,祁湛就带他去了后花园。
    大片大片姹紫嫣红,看得人眼花缭乱,鼻尖嗅的全是浓郁的花香,不同种类汇聚到一起,倒也不显杂乱。
    喻礼就是个俗人,还是个粗人,以前家里的花圃都是有工匠打理的,他从来也没耐心去一种一种辨认清楚。
    唯一能叫出名字的,也只有月季了。
    这是他母亲最爱的花。
    她一辈子都活的像朵骄傲热烈的月季花,明明也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非要跟他那个穷小子父亲私奔,好在这一腔爱意没有被辜负。
    她是被养得极好的,小心藏在那栋由他父亲一手打造的别墅城堡中,成为盛开得最热烈的一朵。
    喻礼的手指从那一朵朵盛开的月季上划过,摘了最大的一朵,小心地把花茎上的刺罢了,扭头朝人招了招手,“过来。”
    祁湛闻言,走到他身边,被他摁住了肩膀,“别动……”
    然后抬手,把那朵花小心翼翼地夹在了他的耳边。
    别说,还怪好看的。
    红色的花朵衬得小孩的脸颊越发白皙了,皮肤细嫩得看不到一个毛孔,真的是人比花娇了。
    这样想着,手上又闲不住了,勾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