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觉得不大对劲。
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但是伤口完全没有长好的迹象,流血灌脓,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不强烈却又令人难以忽视。
喻礼抬手摸了摸,摸到了些许的粘腻,轻啧一声,索性把银耳钉拔了下来。
一个血红的小洞露出来,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嫩肉,喻礼用纸巾擦干了,拿出那个黑水晶耳钉,面不改色地重新戳了进去。
嫩肉还没长好,甚至那层皮都还没长出来,果然如小姐姐说的,要遭不少罪。
尖锐的疼痛让喻礼忍不住皱眉,等到完完全全戴好,他都不知道是不是又被自己戳出一个新的洞来。
但是疼痛却让他觉得真实。
打架都不怕的疼,现在却被这种细细密密的疼俘虏。
喻礼甚至有些沉迷于此,这些似乎是那人曾经切实存在过的证据。
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人,耳垂上的一抹黑竟成为了绝顶的亮色,衬得肌肤雪白,丝毫不显女气。
果然很好看。
而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换了这只耳钉之后,伤口就很快好了,没有再遭罪。
哪怕再深再重的伤疤,结上一层层丑丑的痂,除了视觉上,所有疼痛都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