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立起来四十多公分,份量也不轻,差点把他裤子都扯下来。
“哎呦呦,别扯啊我的小祖宗……”喻礼连忙蹲下来,把它抱在怀里,然后就被热情地亲了一脸。
这家伙以前还是只小奶猫的时候粘人得紧,后来长大了些就变得有些高冷了,偶尔施舍般地凑过来允许你摸摸它的脑袋,揉揉小肚子,有的时候又只会去另一位主人那里,让你连一根猫毛都看不见。
这么久没见,倒是知道粘人了。
“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喻礼惊喜道,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它也很想你了,而且它也是我们家的一员,肯定要回来的,”祁湛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团团的脑袋,原本在他手下蹭得正欢的家伙现在两只前爪扒着喻礼的衣领,拼命往他脸上蹭。
看得他都有些醋了。
他大掌一翻直接摁住团团的脑袋,自己凑上去在喻礼脸上亲了亲,才道,“因为还要办理托运,我自己等不及就自己先回来了。”
喻礼这才知道,原来他竟是把团团也一起带去了国外随身养着,他还以为是委托给了顾青松呢。
“怎么不穿鞋?”祁湛低头一瞥,就看到喻礼站在地板上的光溜溜的脚背,脸色气顿时就沉下来了,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