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窝在一个十八线小县城的乡下农村里。
几乎跟现代社会完全脱节,难怪怎么都找不到人,要不是偶尔一次进县城采买,都不一样能发现他的踪迹。
喻礼眸色微沉,直接坐进了驾驶室。
是时候,把一切真相都揭开了。
“你现在情绪不稳,我来开。”祁湛拉来门,直视他的眼睛,“我的人已经把他关起来了,跑不了的,所以不要着急。”
喻礼跟他对视了两秒,妥协了。默默地坐到另一边去了。
关人的地方是一处仓库,周围荒无人烟,不用担心有人偷听,确保人被绑着没有半点威胁性,祁湛才守在门外,让喻礼一个人进去。
过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喻礼阴沉着一张脸快步走了出来,从上车到回家,一句话都没说。
开了门之后,甚至连鞋子都没脱,径直走到了卧室门口,捏着门把手的力道非常大,甚至能看到一片显眼的红印。
“让我一个人静静,别进来,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他说完这句,就摔上了们,又从里面锁上了。
祁湛有些担心地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叮铃咣啷砸东西的声音,和喻礼压抑的呜咽声。
祁湛在门外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