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嗯?清冷淡漠,嗯?斯文禁欲,嗯?”喻礼嘟嘟囔囔着抱怨,挑眉看他。
“你很喜欢。”祁湛直白道,面不改色心不跳,单从脸上,根本想象不出他们在讨论什么破廉耻的话题。
“呸呸呸!”喻礼瞬间炸毛了,扒着他的脸用力往两边扯,“脸呢?小崽子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喻哥我治不了了你了是不是?我跟你说,我那是让着你,要是你躺下让我来,我保证你三天起不来……嗷嗷嗷!”
祁湛默默地收回按在他腰侧的手,抱起软趴趴没什么力气的人往楼上走去,“三天,我知道了。”
“别啊……”喻礼秒怂,双腿夹着他的腰,一手抓住栏杆,打死都不肯放,“湛哥,好哥哥,湛哥哥……我开玩笑的,你才是上面的,你最厉害了好不好?你是我哥!饶了我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理所当然的,第二天某人没能去成公司。
正好错过了张宏利想找他“谈心”的时间。
后面几天张宏利又给喻礼打了好几通电话,喻礼先是随意敷衍两句,语气里甚至隐隐带上了怒意,对他的称呼也从“张叔叔”变成了直呼其名,对于他的吃饭聊天的邀请总是含含糊糊,像是在忌讳着什么,到最后,索性挂了电话,再也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