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肚。
聂驰风不动声色的放下了筷子,面色冷峻几分,说道:“上次的袭警事件已经有了处理结果,结果却令人十分气愤。这其中也有我工作做的不到位的地位,所以这顿饭也是向两位赔罪,我这个父母官没当好,愧对蜀南的父老乡亲啊。”
说着,他颇有几分动情,眼睛微红,满脸沮丧与愧疚。
宁凡却装作并不知情,好奇的问:“聂市长何出此言?难道处理结果有什么问题?”
聂驰风摇摇头,好像难以启齿一般,犹豫良久才说:“此案的调查受到很大的阻力,最后的结果才会不尽如人意。”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义愤填膺,却又透着几分无奈与沮丧。
宁凡与楚子君互望一眼,楚子君佯装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那晚那么多见证人,这是谁的主意?”
聂驰风唇边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扬,无奈的说:“此案我是做了批示的,一定要根据事实严肃处理,而且还在会议上做了指示,但是,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刘晋眼色一转,急忙搭腔附和:“是啊,市长这段时间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和很多非议,但市长仍坚持严肃处理的观点,但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宁凡眉头紧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