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斌越听,心情越差,但他不能正对某个人发作。他好不容易挤到了大门口,见林英豪早就赶到了,也是一脸严峻,看着韩国斌,忙经了一个礼。
韩国斌厌恶地扫了他一眼,就是他的阳奉阴违,让他在公安系统的力量被削弱到了极点。
林英豪顾不得擦拭额头的冷汗,心急火燎地说:“韩书记,情况很糟糕。广大市民要求给一个说法,否则不会离开。而且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拦住他们,没有让他们冲击天华集团。”
韩国斌点点头,说:“他们的诉求是什么?”
“他们要任天华选给他们土地。”
“还土地?他们把地买给了任天华,现在又想把地要回来,这世上哪有这种事?”韩国斌冷漠地说。
林英豪尴尬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韩国斌不满地哼了一声,说:“白字黑字写的很清楚,那是受法律保护的,若是他们不想卖,当初为什么要签字卖掉?”
“他们说受任天华威胁的。”林英豪自然听出了韩国斌话语中对任天华的回护之意,但他也不敢驳斥,只是如实说道。
“这是法治社会,谁能够威胁谁?若他们是说任天华威胁他们,那为何当初不报警?现在木已成舟才来胡闹?我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