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猿飞佐助啊,他竟然死了。你可知道当年甲贺流的上一任宗主在入侵华夏国时,曾今就杀害了无数的华夏族同胞,这下他的继承人死在蜀南,这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宁凡下意识地想起了东北山洞中的惨景,怒火燃烧,说:“这只是让他们偿还了一点利息,他们犯下的滔天罪行总有一天要全部还给他们。”
    “好,有气魄,现在的太多年轻人被物欲金钱所俘获,更有些哈岛国的人,恨不得生下来就是岛国人,这种人看到都生气,华夏有你这种年轻人,才会有新的希望。”徐汉庭由衷赞道,作为军人,他恨不得去一雪前耻,可明显这不现实,所以看着甲贺流的人损失惨重,他发自肺腑的高兴。
    林英豪的目光却深沉起来,担忧地说:“既然你们说这个猿飞佐助在岛国有那么高的人气,那若是让他们知晓他死在了蜀南,会不会引发一些争端。”
    徐汉庭也沉吟起来,刚才只是出于义愤填膺,现在他也不得不审视林英豪的话,良久才道:“这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处理,他们到蜀南来行凶被杀,若他们敢纠缠,那我们华夏军人也不是吃素的。”
    宁凡灼灼地盯着徐汉庭,军人与政客有着天然的区别,军人更热血,政客更善于权衡得失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