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公布第二位神秘客卿的身份。”丁元说。
“哎,不知猴年马月。”洪承德摇摇头,神色有点失落,“算了,这是门主操心的事,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就不要去瞎猜了,门主此举,定然有其深意。”
这突然冒出来的第二个客卿让两位洪门的大佬疑惑不解,最终苦于没有头绪,只能暂时把此事搁置在一边。
“老洪,既然你知晓了这宁凡的厉害,那准备怎样应对这次的事?”丁元拉长了脖子,盯着洪承德问。
洪承德皱着眉头,说:“如你所言,宁凡这次不应该是要来香港插上一脚,那说明或许另有隐情。”
丁元笑了,并不多言,各种意味让洪承德自己去揣摩体会。
洪承德瞥了丁元一眼,说:“你这老头子分明就是拐弯抹角地说洪承德的话不可信呗。”
丁元两手一摊,“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是来香港度假的,顺道被你拉来秉烛长谈而已,况且,在你的一亩三分地上,我可不敢指手画脚。”
“哼,说的好听,你是洪门长老,全世界的洪门分舵不得都听你的话。”洪承德气恼地横了他一眼。
丁元搓了一下肥厚的手掌,叹道:“老喽,我也只过一下清闲日子到处走走看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