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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无奈”地停下，苦笑道：“前辈，我其实是来自下界，因为和天宫有过节，所以冒充，但我肯定没有冒犯前辈的意思，请前辈见谅！”
虚空子摇摇头：“你的回答我不满意，再不说实话我就回去沉眠了，我一睡就是几百年，你饿死了别怪我。当年的大战，真是害苦我了，好处没有得到多处，反而落下一身的伤病啊！”
最后几句是有感而发，说的都是实话。
宁凡一听，果然是伤病未愈，他好奇地问：“前辈说的大战，可是天轮王那次？”
虚空子斜眼看看他，点了点头：“没错，当年为了灭掉天轮王那个恶魔，我们正道中人付出了极大牺牲，我也是其中之一。”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但事实上他是欺师灭祖，是叛徒。
他故意把自己说成正道中人，实质是心中有愧，图个心理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