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宁凡意识到一点，就是现在还不能和毁灭之主碰面，否则他不死也会吃大亏。
毁灭真义，相比于审判真义，一定更加可怕。宁凡隐隐觉得真义丝毫不比法则差，他领悟了毁灭法则，但对领悟毁灭真义没有任何帮助。
“不对，我可能想岔了，法则是怎么来的，难道不是在掌握力量本源后对力量表现方式的重构吗？法则怎么可能和真义毫无关系呢？”
宁凡想到这里，试着将他掌控最深的虚无法则进行最细微的分解，直到无法再分，终于，他再次发现了一道以前不曾发现的符线。
虚无法则的最根本的精华所在，就是那根虚无符线。
而虚无符线，应该就是和虚无真义差不多的存在，或许说它指向了虚无真义。宁凡陷入脑力风暴之中，不断在意识中推演分析。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知不觉地将对虚无法则的领悟推向一个更深层次。
“哈哈，我明白了，什么狗屁天道法则，根本就是对真义的改头换面，真义才是根本，是一切力量的根！”宁凡突然之间大笑起来。
经过他的重重抽丝剥茧，他发现了这个事实，天道法则的核心在于其所包裹的本源符线，而他没猜错的话，本源符线直接对应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