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人能打破这个惯例。
原因很简单，哪怕再妖孽的天才，也不可能打破三位大主教的封锁。何况还是排名前三的大主教，他们的联手简直就是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宁凡在接下来往前的过程中，没有再遇到阻碍，其中碰到了苏晃。
“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苏晃深深看了他一眼，竟然自动让到一边，示意他不要客气。
“多谢苏老师。”宁凡也是脸皮极厚，竟然直接开口叫他老师。之前在地球上，什么人都能当老师，早就把老师的称号玷污了，但在天道之城，老师不是随便叫的，必须是师徒关系或者有重大的教导之恩。
“我不是你的老师。”苏晃认真地予以纠正。
“您是我的老师，因为您无意中的指点，让我在领悟天道本源方面有了很大进展，我很感激您。”宁凡一付煞有介事的模样。
苏晃有些莫名其妙，他仔细回忆，没觉得自己哪句话和天道本源搭上关系，这小子是在故意逗他吗？但看这小子的认真劲，他又有些吃不准。
“苏老师，回头再细细向您汇报。”宁凡赶紧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什么回头再说，完全是他在忽悠，等他在祭坛之巅得到足够的好处，就有资格和苏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