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
“这里是什么地方？”宁凡对虚无空间并不陌生，但是这里却让他看不透。
在看不透中，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毕竟他领悟出虚无真义，对于虚无有独特的理解。
昊天神女环视一圈，脸上渐渐露出惊讶之色，稍后表情凝重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是无尽大荒，是传说中的太古流放地。”
宁凡默默地伸出手，施展饕餮真义进行吞噬，很快就成功抽取到一股虚无之力。能被当成流放地，这里果然够荒凉够残酷，这里的虚无之力中蕴含真义，很显然非常不适合生存的地方。
当年在武道世界的虚无之地，也是令人望而却步，因为绝大多数修炼者在其中根本没有办法存活，更不用说在里面修炼了。
但宁凡不一样，他已经领悟了虚无真主，这里对他来说反而如同回家，丝毫没有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