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立倾向，融合得再深也没用，我现在很疑惑，到底是我的修为不够，还是它就无法被融合？”小龙宁凡琢磨片刻后认真地询问。
看到小家伙如此认真的态度，宁凡心有感触，也不再考虑忽悠的事情，而是也认真地推敲起来。因为这是他们遇到的共同问题，有很强的可聊性。
“这个问题是个问题，我只想告诉，哪怕再强大的力量都可以融合，只不过是代价大了点。换句话说，还是你的修为和领悟不够。”宁凡淡淡地道。
他自己也同样如此，强行融合灰雾之力后，浑身都是觉得不自在，因为灰雾之力不会安分，它们一直在准备地脱离他，让他有种放嫌弃的郁闷感受。
小龙宁凡叹了口气道：“老祖，我只想知道，我的吸星大法是否来自于你？”
“嗯，你的直觉很不错。”宁凡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也没有否认。
小龙宁凡知道了答案，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在内视状态下目光灼灼盯着他。小家伙特别想知道怎么才能让它的吸星大法更强大，但它也有一种顾忌，万一如此贸然地提出来，会不会让老祖不高兴，最终弄巧成拙？
它不是之前的它了，它现在学会隐忍和控制自己，不会再意气用事。遇到再大的事，也会先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