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
如来的前后表情变化，宁凡是看得很清楚的，对这个老家伙暗暗鄙视。不过现在他很忙，也没时间去和老家伙折腾，但暗中下绊子还是可以的。
别的地方不好弄，在功德之塔上完全可以，现在只要宁凡愿意，可以在功德之塔上随意设置后门，而且能做到了极度隐蔽。
至少宁凡所留的后门，在场没有哪个能识破。
“浑蛋，我还会回来的！”一声悠远不甘的咆哮，随着青璇灵塔被宁凡干脆利落地压制住，从青璇灵塔的深处传出来，仿佛隔了几个大世界，但却直入人心。
宁凡很注意地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发现这个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听到，因为其它人都没有出现表情变化，连如来和南海女大能都没有。
显然，在单个战斗力上，如来和南海女大能都比三清更强些。但道门更讲究联手布阵，所以真正打起来，谁占便宜谁吃亏还不一定。
这两个人都无动于衷的话，说明其它人更不行，都没有听到那声咆哮。
但宁凡非常确定，那声咆哮来的很诡异，它显然属于某个域外力量。甚至有可能来自功德之力的老巢，某位功德大能那里。
让宁凡悚然心惊的是，那位大能居然试图越界过来，他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