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样的东西吗？”南海女大能柔声问，她在刚才向他说出那番话后，整个人变得温柔起来，颇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意味，她很懂得如何和男人相处。
或许这就是女人天生的优势，天生懂得以柔克刚去驾驭男人。
“应该不是。”宁凡摇了摇头，那个男子还被他囚禁在创世神殿中，他对男子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了，在如来身上没有嗅到类似的气息。
不要小看这个，这种技能虽然看似不太起眼，但有的时候真能发挥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地球上的警犬，就是通过嗅觉协助警察破案，它们的鼻子经过训练，能分辨出成百上千种味道，人类根本比不了。
宁凡自己悟出的嗅觉符纹，类似于警犬的功能，但比警犬的嗅觉强大太多了，它不仅仅能分辨气味，还能分辨符纹、源力、魂力等等的独特味道。
对于同样的味道，用嗅觉符纹进行排除，方便快捷，眨眼之间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这么好用的东西，宁凡当然要把它的功能发挥到极致。
嗅觉符纹说没有，那就肯定没有，或者说，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他，让他判断不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准不准都已经没有了价值。
现在，宁凡确认如来所抗衡的那位灵体，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