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脆弱了。
宁凡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这人以后就是个绣花枕头，只能在世俗做点事情，或许过得也很滋润，但是只能算个匆匆过客。有些人，本身的资质还是不错的，然而没有好的际遇，也只有泯然众人矣。
在宁凡为他可惜的时候，楚天子本人却茫然无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没了锐气，更看不到以前的骄傲和舍我其谁。他，变得窝囊了。
登天梯在书院的后山，一片平坦的山谷，尽头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孤峰，陡峭竟接近九十度垂直，有一道笔直的台阶从山脚一直通到山顶。宁凡目测有三百米高，但到了半山腰往上，就已经云遮雾罩，似乎有阵法力量笼罩，实际高度可能还不止。
如此陡峭的山道，看了就让人望而却步，不少女修吓得掩嘴惊叫，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说明它的艰难可怖。敢于挑战它的人，首先要有相当强的胆魄，否则的话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本届原本没有悬念，现在更无悬念了。”楚天子跟在宁凡身后，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丧气。
“是没有悬念，我师父一定赢。”小蒙儿认真点头，在她心中师父是最厉害的。
多么爱说大实话的乖徒弟啊，宁凡很满意，然而刚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