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宁凡之所以不赋予其自主意识，就是为了简化，为了减少投入，同时也是为了最大可能避免暴露。
现在从那线戾念神识传回的信息很微弱，而且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对宁凡来说还是很有用。
他能从中了解到绿色光符中的力量流转去向，以及力量在流转过种的粘滞性改变，还能了解到绿色光符和其它光符起作用的情况，总之比之前的感知提升了一大截。
但就清晰度来说，也是作出了很大的牺牲。没办法，有得就有失，宁凡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强敌在侧，稍有不慎就会遭到毁灭性打击，他在从中获得一点进展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不能奢求太多，以免要求多了容易遭雷打。
宁凡心里是这样想的，如果能够取得一些进展最好，失败了也无非损失一丝戾念神识，他还赔得起。现在看来情况比预估得好得多，哪怕传回来的信息模糊不清，对他来说也是大有好处。
凶目菩萨当然觉察到了宁凡所做的小动作，放在之前一定会全力阻止，但是现在却有点迟疑，这一迟疑，便错过了出手的最好机会。
他的优柔寡断让他下不了决心，于是便一再错过。这是他的性格使然，想得太多做得太少，最终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