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语气淡淡的,“我父亲工作上出了‘一点问题’,因为这件事他们两人大吵一架,最近这段时间他没有回家,直接住在了学校。我母亲现在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他身上,没有时间‘操控’我。”
萧以恒直接用了“操控”这个词,厉橙听得心有戚戚,赶快一阵安慰。
厉橙觉得吧,虽然自己父母早逝,但他一直生活在充满爱的环境中;而萧以恒正好相反,他虽然父母健在,他的人生里却没有一秒钟体验过父母给予的温情。
两人又聊了许久,厉橙今天一口气游了十几公里,濒临极限,其实早就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了。
可厉橙珍惜来之不易的通话机会,舍不得挂断电话。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在犯愁。”厉橙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萧以恒问什么事。
“就是于教练的事情啊!”厉橙苦恼地说,“她是教练,我是学员,作为学员不信任教练,还当众质疑她……结果一切都是我胡思乱想,她还提拔我当队长……虽然她罚我游了四十公里,但我觉得,她肯定还在生气。”
“不,我觉得正好相反。”萧以恒说,“我觉得从头到尾,于教练就没有在生你的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