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冰凉的笔杆宛若刑具。大家只能戴露指手套,露出的指尖全都冻红了。
艾米哆哆嗦嗦地握着铅笔起型,她这人喜欢追流行,即使这么冷的天,也不愿穿厚重的羽绒服,只套一件呢子大衣……害,早知道这么冷,别说羽绒服了,就算给她一跳棉被,她也要裹在身上啊!
班里和她情况相似的人有很多,大家都是学艺术的,谁也不愿意穿得臃肿土气,每次来上学都像是来走秀一样。于是一群年轻人全部冻成了王八蛋,握着手的笔在画纸上画出了无数根颤抖的折线。
唯有萧以恒,气定神闲,每一根线条都准确地落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瞧他身上那件黑色厚羽绒服,一看就特别暖和!
那件羽绒服从萧以恒来冬令营报道的第一天就穿在了他身上,即使之前天气转热,他也没有脱下。这种臃肿版型的厚重羽绒服,穿在别人身上像是狗熊偷棒子,穿在他身上却像是高街秀款。
有人眼红:“他的羽绒服真好看,不知道什么牌子,我也要买一件。”
艾米奚落对方:“不会吧?你不会以为自己穿上那件衣服,你也会变得那么帅吧?”
“……”
艾米眼尖,注意到萧以恒那件羽绒服胸口,有个没见过的logo,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