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身心正常的社会人士,而不是某黑帮成员或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
“难怪我觉得他跟你长得有点像,原来是你弟弟,”牛可清不省心地问古伊弗宁,“你怎么忽然跟你弟打起来了?多大岁数一人了,跟小学鸡干架似的。”
这事说起来简直荒诞不已,古伊弗宁一五一十地给牛可清说了个清楚明白,并且夹带私货,十句里有八句都是在骂他弟那个小犊子。
牛可清一听便什么都懂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感叹:“你们两兄弟不愧是同一个娘胎生的,还真是一样渣啊。”
“......”被无辜殃及的古伊弗宁呛了呛,试图转移对话的重点,“你今晚瞒着我到这种地方来,这账我还没跟你算。”
为了逃脱对方的制裁,牛医生不失斯文地搂过古医生的胳膊,毫不犹豫地把锅推给了自己的好兄弟:“是嘉文非要拉我来的,我都跟他说了不来这种地方,他还威胁我……”
如今在场的四个人里,除了曲嘉文还对事情全然不知之外,其余三人都明白了这是一场怎样荒诞的闹剧。
身心皆疲的古奈颓然地盯着空气看,头里塞满了被破事搅得稀碎的脑花,连思考的能力都所剩无几。
今晚的他掺和进了一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