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曲嘉文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根胡萝卜。
纠缠间,掉落地面的花洒头朝着上,淅淅沥沥地喷出漫天水花来,细碎又晶莹,落在整个浴室的地板上,渐渐漫湿二人的脚背。
片刻,古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曲嘉文的颈项,又缓缓抬起眼来,凝视着曲嘉文的双唇,将脸凑近去……
“停——!”曲嘉文用虎口钳住古奈的下巴,让那不怀好意的嘴唇无法贴过来。
被钳制住的古奈笑了笑,目不转睛地盯着曲嘉文的唇,蓝眼睛里溢出了庞大的渴望,还有许许多多潜藏的欲。
曲爷慌了。
他光.裸的身子挣扎两下,像条被捕的鲶鱼:“干嘛?想强上老子?!”
“明明是你先沟引我,”古奈精通恶人先告状之道,“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诱我,说些让我心动的话,干些让我把持不住的事,不就是想让我上了你吗?”
他实在太想把这位爷吃掉了。
作为一名守法懂法的律师,此刻,古奈却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甚至于只要曲嘉文点一下头,他立马就能把人按在浴室里办了。
然而曲爷终归是曲爷,零零傲骨宁死不屈,激动地喷他一脸口水:“滚你丫的!爷我还没到这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