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了想,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似有难言之隐不能出口。
曲嘉文用手上的笔杵杵他,“有屁快放。”
牛可清很严肃地对他讲:“嘉文,以后你得管我叫嫂子。”
“......”曲爷那股臭屁的劲儿一下没了。
一直琢磨着辈分的事儿,曲嘉文愤愤不平,他跟牛可清这么多年死党,忽然被爬了一头?
不过曲爷心宽,想想还是算了,他也不忍怪牛可清,毕竟可清这辈子栽在古伊弗宁手里就已经够惨的了。
电话忽然响了,是古奈打来的,他说今天下午要来接曲嘉文下班。
曲嘉文心里高兴,嘴上却嚷嚷着“接什么接”,于是古律师便在电话里强调了很多次,让曲嘉文一定要等到他来。
“行吧,”曲爷答应了。
临挂电话前,曲嘉文又撂不下面子说“想你”,就换了个方式,挺温柔地说:“小兔崽子你要敢迟到爷就崩了你。”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层层鱼鳞般的晚霞红得胜火,将大半边天都烧得灿烂极了。
曲医生提前做好所有工作,一到下班时间,他立马冲出办公室的门,身姿落下残影。
在牛医生的眼中,曲嘉文是一边拿着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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