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办公室的温暖
老家那边的电话打来了。
是杨琼的号码，杨暖端起办公桌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接起：“喂。”
“你姐闹自杀了。”电话那边的杨琼直接怒吼。
杨暖：“……”
端着咖啡杯的手都是一顿，随后放下：“死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
电话那边的杨琼，显然没想到杨暖会如此不客气的一句话，什么叫死了没？
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承受不住杨暖这样的漠然。
但是她现在……！
而那些人，也是第一次承受杨暖这样的冷漠，不但不是和以前那种有求必应的人，更是什么都漠不关心。
现在，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她都漠然的令人发指，似乎一切都不放在心里。
这样冰冷的态度，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因此心里自然有些无法接受。
“那是你姐。”电话那边杨琼补了这样一句。
那语气中，是对杨暖无尽的失望。
杨暖端起杯子，想要再喝一口，却发现杯子空了。
每次接到老家的电话，她都会喝好多水才能平息自己心底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