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忘记反应。
杨芳，竟然出手打她？
这是她的母亲啊？
她知道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儿，然而现在这是……！这是，为了他们打自己？
“你打我？”
“放开你姐。”
“放开我！”在杨暖精神松懈的时候，罗西一把将杨暖的手给扯开，然后就躲在了杨芳的身后。
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嚣张。
而此刻杨暖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忽然就在问自己，不但是问，还是在审问。
她在审问自己的内心，自己到底错了什么？
还是说，自己真的错了？
在这瞬间里，她好似什么都没剩下，好似……错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她，是她错了。
所以此刻承受这份众叛亲离的，是她？
“母亲。”
“我……”杨芳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愧疚的看着杨暖：“对不起，我刚才……”
“你为了罗西打我？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年我在她们的手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竟然还为她打我？”
这是自己的母亲啊？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