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都说不出来。
立场，到底是没立场了。
只听杨暖继续说道：“以后不要做这样幼稚的事儿了，我想，你也不想见到我的，我也没时间来和你纠缠。”
“……”
“我和他的婚姻只是协议的，至于更多的，那要看你自己，而不是在我这里下功夫。”
和对项宛说的那些话一样，只是协议的。
虽然齐琰昨晚对她说了那些话，但是因为杨暖不想烦，所以直接将关系说的没那么近。
以至于这些人之后想要在她身上下功夫的时候，也就要好好掂量一下。
“协议。”
“是。”
“那三年后，你们会离婚，到时候你什么也没有。”
“你也是替项宛来说服我的吗？”这样的话，她足够怀疑。
唐希文：“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肖想你不属于你自己的，不然到时候受伤，没人同情。”
“谢谢，我一向都将自己的位置明白的清楚，倒是唐小姐你啊。”
后面的话，杨暖没再说，但是那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唐希文的眼泪在泪腺上忍着。
最终，还是走了。
来之前，原本是要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