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能和项宛勾结，也一定能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对齐琰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们自己不觉得自己恶心就算了，还要要求她这边和她们一起恶心。
“我是你妈，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是你的妈，这辈子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改变就不改变吧。”杨暖丢下这句话，转身。
杨芳要上前撕扯杨暖，被姜越直接拦下。
“你让开！”
杨芳气的心肺脾都要炸了，这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儿，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
但她，也当她是亲生的！
因为这就算是自己的孩子，当年她也一样会这样对待，所以这没什么毛病！！
“杨暖，你给我站住。”老太太见杨暖要走，也赶紧要上前。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人，还是如此清醒的，今天这笔账要是没算清楚的话，那以后到底要上哪里找人。
杨暖再次顿下脚步回头。
眼神冰冷的看着奔向自己的老太太，道：“我们之间的经济往来，就此结束！”
老太太本就苍白的脸色，听到杨暖这句话的时候，更是瞬间透明：“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就此结束！？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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