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个时候罗西顺走杨芳的钱，还真是有可能的。
看着杨暖脸上的笑意，齐琰也莫名的想笑：“在笑什么？”他，问她。
杨暖看他一眼，眉眼里的笑更浓：“看着她们狗咬狗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心里，莫名的一阵畅快。
“索然这样形容一帮长辈很不合适，但是……”后面的话，杨暖没说下去。
心里真的很舒坦有没有？
齐琰将她抱在怀里：“这点事也值得你开心成这样？那要是看到杨芳那难过的样子，你是不是要燃炮竹庆祝？”
“怎么就不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不坏！”
要是真的坏的话，那么在王城的事儿上，她也不会有半点伸出援手的意思。
能将恩怨分明到她这般地步的人，很少。
一般，有的人恨一个人的时候，会连那一家人都一起恨，但她……没有。
她恨老太太，恨杨芳，恨王世忠……！
恨，杨家所有的人，但是唯独没有恨过王城，毕竟王城也没做过什么实际性伤害她的事儿。
虽然那个孩子来到这世上对她多少有所影响，但这也不是那个孩子能决定的。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