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红的看着杨暖，就这样看着，也不说话。
杨暖努力的压住自己内心的憋闷：“能告诉我，你找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比起这样的项宛，她还是更喜欢以前那样嚣张跋扈的，不管什么都自信张扬的样子。
虽然那样子杨暖也不带怕的，但是现在这样的项宛，会让她不知道该到底怎么对待。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暖暖。”项宛总算是开口。
但是这口开的，差点让杨暖被口水给呛住，这是个什么称呼，为什么听着这样魔性？
心里已经受不了！
但这面上，还是表现出无尽的严肃，只听杨暖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亲密到这样的地步吧？”
暖暖。
谁都可以这样叫她的，但是这项宛似乎是个例外。
虽然她们没到动刀子的地步，但不得不说的是，他们之间就是仇敌一般的存在。
既然是仇敌一样的存在，那么这个称呼，是不合适的。
“我倒是希望，可以和你关系亲密一些呢。”项宛眼底满是泪。
说着，语气哽咽，又要哭起来。
杨暖：“……”
这到底是什么